扛得过去便活,抗不过去便留与青山,与同袍共葬之。
“倒是能防治,首先要清理伤口,将伤口的污物全部清理干净,不过切记不能用水”王清晨说道。
“这是何故?那又该用何物?”谷青衣追问。
“水中有虫千千万,这些正是导致感染的源头所在,所以伤口切忌不可沾水,可用此物,此物名曰酒精,酒之精华,其性烈如火,可将伤口处的外邪全部灼烧殆尽,避免感染”王清晨为了演示,甚至在地上倒了一些,随手便将其点燃。
“此物果然神奇,水属火性,不知……”身为将军府的医官,他自然见猎心喜。
“你们二位先稍等一下,能不能先帮我把伤口处理了?”景阳忍不住了,这在擂台上都没感觉这么疼啊!现在怎么如此难忍。
“谷医师其他伤口我都处理好了,不过这肩膀上的伤势,还是您来缝吧!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探讨”王清晨虽然不怕血,但是缝人也有些抵触,更何况还是他的兄弟。
“您是说缝衣服那样缝?”谷青衣伸手示意了一下,倒是没有说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轻易损之’这样的蠢话。
“正是,这皮肉皆有自愈之能,张而改之,合而愈之,而且伤口闭合,外邪难入”王清晨解释道。
“状元公所言有理,或可一试”随即,三人的目光便看向景阳。
“少废话,要缝就缝,小爷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景阳自然不能表露一点胆怯之意,这么多人看着呢。
“那世子还请忍耐一番”王清晨准备好东西,便准备指导谷青衣动手。
“喝一口,很快就结束了”王清晨将特意留下的高纯度烈酒给景阳灌上一口,随即便将一块金帕塞入他的口中,只希望他别疼晕过去。
“真……真……”景阳还没感慨烈酒辛辣,谷青衣便开始动针了。
景阳青筋暴起,口咬金帕身体极致蜷缩却被王清晨死死按着。
好在谷青衣也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手脚利索地穿针引线,很快便完成了缝合。
“这样就行?”
“没事,死不了,上点金疮药,伤口愈合了拆线就行”看着七扭八歪的缝合线,王清晨贴心安慰道。
“子明如何了?”王清晨话音刚落,梁朝也匆忙赶来。
“见过殿下”王清晨、孔卓、谷青衣三人随即行礼。
“别逞强了,好好趴着”景阳挣扎着就要起身,不过刚才实在消耗过大,现在却有些脱力,直接被梁朝按了下去。
“都是皮外伤,只有一处有些严重,不过已经处理好了”王清晨解释道。
谷青衣则依言上好金疮药,然后便任由其自行恢复了。
对于王清晨的医术,梁朝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这才放下心来,毕竟景阳可是他最大的臂助之一。
如果景阳死在擂台之上,景国公固然不会说些什么,但是恐怕与他的关系再也不会如先前那般。
“皇爷那边我自会去请功,你安心养伤便是”梁朝说道。
同时还隐晦地递给王清晨一个眼神,王清晨会意心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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