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吗?心虚什么?” 相比较陆宴寒的情绪都在脸上,秦贺渊就显得淡定许多。 “……” 他只不过问了问纪以慕,他就着急成这个样子。 这要是外人看了,谁的心里有鬼,一眼就能看出来。 陆宴寒实在忍不了,朝着他的腹部狠狠地来了一拳,才算是稍稍解他的心头之恨。 他从没有发现秦贺渊的嘴巴这么能说? 秦贺渊闷哼一声,脸上倒是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陆宴寒打开门进去,自从知道乔筱筱还活着,之前关于她的东西如今又摆在屋子里显眼的位置。 这些都是赤裸裸的证据。 也是他们曾经相爱过的最好的回忆。 之前都是他不敢触碰的伤疤,现在敢拿出来,心里那道无法愈合的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