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是想要泼这小崽子的,毕竟,小崽子能够想到这个办法缠着景妍,真是可恨。
可一想到小崽子病了就缠着景妍,他还是忍了。
子不教父之过,让霍时砚替他受着就好。
“黎晏北!”
霍时砚从牙根挤出这三个字,他咬着牙,头上被浇了盆水,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狼狈。
“喊我?你还不够资格。”
“我之前听说你一已之力将黑曜从濒危破产的边缘拉回来,老实说,当时我还挺想和黑曜合作,认识认识这个被人称赞的霍总。”
“只可惜,见面之后才知道,也不过是被人骗的蠢货,方子渝那样的人都能把你耍的团团转,不过也好,你不蠢,也不会放弃景妍这块美玉,选择方子渝那个蠢货。”
黎晏北一字一句的说着,手上拿着杯子,不疾不徐的往霍时砚头上浇水。
身上的衣裳湿哒哒的,黏在身上难受的不行。
偏偏霍时砚还挣扎不开,他只觉得备受侮辱,可又无法挣开。
士可杀不可辱,可黎晏北就是要辱,还要辱他辱的无地自容,当着自已的儿子被欺负成这样,霍时砚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黎晏北,你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得到间隙,霍时砚连忙开口。
他咬着牙,如被困住的野兽,嘶吼着想要撕扯面前的人,只是在外人看来,‘畜生’就是‘畜生’,不足威胁。
“我过分吗?”
黎晏北拽过来一旁的椅子,刺耳的声音响起,也让床上昏睡的霍星霖被惊醒。
看着自已父亲被压着这般羞辱,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莫名感觉。
“好了,这回人齐了。”
“不过,刚刚霍总说我过分,这我可不认。”
“比起我来说,你们才是最过分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