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会迫不及待告诉我,再向我要求什么。”
而我终于疲惫到了极点,应付也不想再应付。
“别老和我提曾经了。”
我回忆不动,也回忆不起。
一路上,我没再回应他的任何问题。
短暂地睡了一会儿,下车时,我的兴致和心情都比刚出门的时候好上不少。
燕鸣山拉我的手,我没躲,纵容他接着将手指与我扣紧,亲密地不像我们现在该有的关系。
“我在法国的知名度不低了,明天天一亮,漫天都会飞满我们的绯闻消息。”
燕鸣山却显得没什么所谓,一点见不到从前在国内躲躲藏藏的样子。
“你也说了这里是法国,浪漫之都,绯闻也没什么稀奇。”
角色再次对调。
他成了巴不得全世界知道的那一个,而我学会了避嫌和建议。
走了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燕鸣山说的那家料店。
看着没什么稀奇的地方,等坐进去拿起菜单,我才惊奇地发现,这里确实如燕鸣山所说,几乎都是我曾经喜欢吃的菜。
燕鸣山大手一挥,点了一桌菜品,不在意价钱,也不在意数量。
更不在意我当下的意愿。
他没问过我想不想吃,爱不爱吃,他只知道他的付景明喜欢他给他安排的所有,最喜欢吃他点的菜。
菜端了上来,我只捡边缘的几道凉菜略微吃了几口,他沉默地看着我,许久之后才想起问我为什么不吃。
我握着筷子,知道他不愿意我放下,但又不知道该伸向面前的哪盘菜里。
于是我说:“我很久不吃辣了。”
来到法国后,我事业心空前地重,为了减重和保护皮肤,我这个嗜辣的人没再碰过几回辣椒。
而我面前的这一桌,却全是我曾经钟爱的红彤彤的菜。
燕鸣山总是这样,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但又对我真正的所求,漠视到让我无法想象。
一顿饭的气氛太过尴尬,我最后逼着自己喝了好几壶他点的茶,为有些僵硬的气氛打着圆场。
“到底是换了地方。虽说做的是一样的菜,味道也不可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