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你离开了我。”
“我有一千一万种方法让你回来,我知道对我你从来狠不下心来,只要我不带姓氏喊喊你的名字,你就什么都忘了。但你跟着余泽,是当时对你和对我,都最好的选择。”
“我刚刚开始夺权,燕老太太做了两手准备,借人给我,又让他们盯着我。何况还有傅明翰,他想要对你出手太容易,我没把握在那种情形下我顾得上你。”
“我不想步蒋文的老路,也不想让你成了段锦。”
发间的手用了力,熟悉的动作扯拽着我的发丝,不怎么疼,却足够有压迫感。
“但我没想过你和段锦太不相同。付景明,你心和人都跟着跑了。”
他笑起来,我却觉得瘆得慌,脖子掠过凉气。
“想到余泽那种狗杂种碰过我的东西,哪怕只是有这种可能性,我就想动手杀了他,连带着你也当垃圾扔了,都滚的越远越好。”
后脑勺猛地被人向前一按,我撞上他的唇,唇齿相碰,好像流了血。
他亲亲我的唇,浅尝辄止,很轻很轻,似乎十分眷恋。
“但我舍不得。”
“你是我的烂苹果。”
“多坏多差多烂,不起眼又或是众人渴求。”
“都是我的,怎样都是。”
曾经荒谬的传言,成了只有我们彼此明白的,病态隐秘的告白。
我舔了舔流血的唇角,舌尖腥味有些浓,我却觉得很甜。
“我是。”我轻声道,想起往事,又没忍住笑了笑,“这次也要把我关进柜子?”
燕鸣山意味不明地看我:“你让?”
好吧,不让。
现在的我,比起做被燕鸣山关在笼子里的鸟,保护在盒子里的金银烂苹果,更想做在外面握着他的手,陪他淹没在世界施加的恶意中与他并肩的人。
我的沉默等同于拒绝,燕鸣山并不吃惊。最近他太过习惯于我的回拒,适应良好,没什么大的反应。
他捏了捏我的脸侧,单方面的情绪发泄似乎让他心情不错。
“行了,睡吧。明天早起陪我去公司。”
我咬了咬嘴角的伤口,刺痛的痒意似乎从唇边蔓延攀附到了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