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东方玄学。”
滕时按在詹森的肩膀上:“我既然说了要跟你合作,就不会再找别人,与其浪费时间这么豁出去试图从其他方面拴住我,还不如赶紧研究研究飞车,你根本不喜欢男人,早点睡吧,我回去了。”
詹森看着滕时的背影消失在咖啡馆的玻璃门后,低头看了看平板上画得密密麻麻的草图。
框架清晰,流程详细,虽然是草图,但是在每一个可能产生疑问的地方都做了标注和解释。
詹森重新坐下来,滕时碰过的地方还隐约残留着奶糖的香气,他身上的味道明明很淡,却让人无法忽视,就像他本人一样,淡然如水,却耀眼得如同繁星。
詹森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自嘲又释然地轻轻笑了一下。
*
房间里。
滕时关上门,疲惫地闭上眼向后靠在了门板上。
这一天的用脑量有点过度,他大病初愈身体着实有点扛不住,胃里也痛,之前在詹森面前表现出来的难受不全是装的,他是真的不太舒服。
J国的食物大多数都是生食,虽然他一直尽量避免吃生冷的东西,但是其他可供选择的食物也并不多,几天折腾下来,脆弱的肚子就有了反应。
就算是用电热宝焐了好一会儿,也是治标不治本。
现在的他肠胃可真不是一般的脆弱。
在詹森面前还和没事人似的,一回房间就有些撑不住了,滕时把西装外套脱了丢到一旁,镜子里映照出他被冷汗打湿的后背的衬衫。
他捂着胃,脸色苍白地缓慢走到床边,直挺挺地倒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胃里像是被细小的针一轮轮地刺着,滕时按着上腹眉头紧锁,忍着疼,一动都不想动。
疼死了。
一想到以后都要和这种疼痛作伴,滕时就感觉人生都灰暗了。
明明这辈子有机会避免的,都怪可恶的蒋变态。
手机忽的震了一下,滕时虚弱地睁开眼。
这个时间,应该是晚间的国际新闻推送。
他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小时没看一眼的手机,映入眼帘的先是新闻,然后就是下面奚斐然的三个未接来电。
滕时立刻就回播了过去,奚斐然用的是他房间里的座机,小家伙不是粘人的类型,平时没事的时候不会给他打电话。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