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门外御街的青石板被洒水车润得发亮,映着天青色的酒旗与茜红纱灯,绚烂无比。 胡商骆驼队驮着南海珍珠慢悠悠晃过州桥,波斯猫蹲在琉璃瓦檐下,碧绿眼珠追着卖鹌鹑馉饳儿的小贩滴溜溜转,很是惬意。 醉香楼临水而立,三重飞檐下悬着二十八盏走马灯。 戌时未至,二楼临窗的席面已被宾客们占满。 跑堂的托着酒壶穿梭如蝶,松江鲈鱼脍的鲜香混着西域葡萄酒的醇厚,熏得檐角铜铃都醉醺醺打晃。 “听说了吗?醉香楼今日又来三个俊俏男子,听说同台演出,三人成一组合,名叫浑天三宝。”看台的娘子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地瞧着三楼戏台。 “汴京城可没俊秀男儿了,若是真如你所说,我可得看住了,别再被那鬼刹夺了去。”同行的娘子巡了眼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