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世界就只剩下这两种颜色。 火化炉腾起青烟的时候,沈道林才急忙忙地赶来。 大家都在注视着最后的仪式,无人理会他充满愧疚的道歉。 前面小窗的人在叫号,沈岁柔陪着沈母上前去取骨灰。宋沉衍站在她的后面,她挽着沈母,沈母捧着那个小小的瓷罐。 他们相互托衬,相互支撑。 四野雾雨朦胧,江南的雨季淹没了视线。 。。。。。。 那一天特别短,也特别长。 丧筵结束的时候,沈道林去负责送客,沈母和小姨挽着外婆,坐在桌边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昏暗的白炽灯有些清冷,沈岁柔一个人站在门外透气。 深呼吸,把肺部的浊气吐出来,整个人似乎才稍微松透那么一些。 好像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