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话?”谢知行怒不可遏,几乎是怒吼出声,“就凭你还姓谢,我是你哥!”
“我哥?”谢晚凝眉头一皱,“你也配?”
这男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原身每每被人欺辱、打骂,谢知行都会在远处冷冷地看着,最后再以“哥哥”的身份我,逼迫原身去向那些欺辱自己的人道歉。
仿佛只有她承受这些身体上的、心理上的侮辱和折磨,就能抵消林挽音替她在乡下受的那些苦一般。
看着一反常态是谢晚凝,谢知行气得扬手就又想给她一巴掌,“谢晚凝,你当真是翅膀硬了!你想重新傍上陆家,也不看你现在什么样,你以为陆大少还会看得上你?别痴心妄想了!”
谢知行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忍不住一阵唏嘘。
此时孟诗意只是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谢晚凝被针锋相对,听到谢知行的话,她差点就忍不住附和一句,“说得对”。
谢晚凝敢觊觎她表哥,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就在这时,傅凌洲从人群中走了进来。
他上前,伸手就想去拉谢晚凝的手,“阿凝,我们回家,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你现在是我老婆,陆大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这个有夫之妇呢?难道,你想毁了陆大少的清誉和名节吗?”
看着眼前的男人,谢晚凝猛地一个后撤,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这男人手上沾了鲜血,她嫌脏。
魏雨菲惊呼出声:“什么,他就是谢晚凝那便宜老公?”
陈葭:“真可惜了这副皮囊,做个小白脸倒是挺不错的,倒有些便宜谢晚凝这个贱人了!”
谢晚凝如冰刃般的眸光,冷冷地盯着傅凌洲,“跟你回家?哪个家?是那个把我像狗一样关在笼子里,看你和林挽音滚床单的那个家?”
傅凌洲的眼底瞬间凝结起一层薄霜,他逼近一步,声音低沉而危险,“阿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失踪的这些天,是不是忘记吃精神抗压药了?你看,你病都加重了。走,跟我回家去吃药。”
“什么?”
“她刚刚说什么?滚床单?谁和谁?”
“你聋吗?她都说了是她老公和林挽音。”
“卧槽!这男人,艳福不浅啊!也不知是不是活儿太好了!”
“咦惹,你也不嫌脏,你忘记林挽音被路大少丢进过暗黑场所了?”
“不过,谢晚凝有精神病,她说的话能信吗?”
“我看她这疯言疯语的样子,连裴家大小姐都敢不放在眼里,我看这精神病多半是真的。”
“嗯嗯嗯,我看也是。”
众人大声议论,毫不避讳。
听到有人议论林挽音的不是,谢知行顿时怒了,他将这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谢晚凝,“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音音怎么可能像你那样不知检点,自甘堕落,自我下贱,遇见个男人便上赶着想嫁?”
说起林挽音,人群中不知是谁,忽然惊呼一声,“林挽音抢了她老公,刚刚不会是她把林挽音推水里的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不觉都望向了谢晚凝。
谢知行的目光如炬,锁定在谢晚凝身上,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质问道:“是你,将音音推入水中的?”
谢晚凝轻轻一笑,“谢大少爷,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她不愿再与这群人继续这无意义的纠缠,于是转身,欲抽身离去。
然而,她的手腕却被人一把扼住,如同铁钳般抓着紧紧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