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阮莹莹!你这么爱她,不如想办法将她夺回去,你一直揪着我不放做什么?滚吧,你滚!”
她唇线紧绷,拔高了音量,嗓音中带着厌恶至极和怒意。
陆成则见她这样,喉间酸涩。
“这次的事是我不对,可你若不闹,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我先回去了,你在庵里歇息几日,便回陆府吧,陆夫人的位置,我不会给旁人的。”
他真以为谁稀罕陆夫人的位置啊?
阮流筝抬手将桌子上的茶杯拿起来直接砸到他身上,重重地砸在他额角,磕出鲜血来。
“我不会回去的,我就算是死了也要与你和离,滚吧!”
陆成则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他捂着额角推开门离开。
宣王看他出来,对他道:“对一个女子做这样的事,你可真是个畜生。”
陆成则此刻心情也很差,他平日里也看不上这宣王,一个落魄王爷,凭什么对他指指点点。
“这是臣的家事,宣王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
“本王就是看你不爽,如何?”
陆成则本就一肚子火无处可发,他怒视宣王。
“臣还没有问宣王,怎么王爷和臣妻在一起呢?”
“若非是本王,你的妻便被登徒子羞辱了,可谁曾想,竟有人收买登徒子来羞辱自己的夫人。你可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陆成则被激得怒意涌了上来,他抬腿狠狠踢向宣王,宣王转身一躲,左掌拍向他。
陆成则被一掌拍得跪下,膝盖钻心疼痛,宣王鄙夷地看着他。
两人开始缠打起来。
陆成则脸上被踩住,剧痛使他惊呼一声,他自袖中取出匕首,狠狠刺向宣王,割破了他的胳膊。
宣王眉眼一凛,将匕首夺了过来,又占领了上风。
两人打得激烈,储云泽在旁边看了一会,他负手站在不远处,眼神淡漠。
宋淮道:“可要臣去阻止?”
储云泽道:“不必了,让皇兄教训教训陆成则也好。”
他的确该打。
“五殿下不像这么多管闲事的,难道他对陆夫人……”
储云泽指间捻着一个护身符,气定神闲,似乎什么也影响不了他。
宋淮有时候跟在他身侧也胆战心惊。
当初那个满心只想着打赢胜仗回来迎娶心爱女子的少年郎,已经变了,变得阴郁难测,让人难以揣摩他的心思了。
如烟将外面的情况告诉给阮流筝听,阮流筝闻言并没有什么波动,她道:“请赵郎中过来吧,宣王的伤还是要处理一下,还有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