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邵浅忽阴阳怪气的来上一句:“该不会是把牛肉干当成牦牛干吧?”
“你颠颠的,牦牛干你没吃过,牛肉干你难道还没见过吗?这两个味道嚼劲差别多大啊。”
余婉真瞪她。
邵浅不把颜蕴如当回事,但对于余家在朝中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是忌惮的,默默噤声。
“就那样吧……你别说这么多,赶紧坐下吧,先生很快就要来教学了。”
颜蕴如模棱两可的回应着。
“不行,你今日必须给本公主一个说法,你……”
“长公主,待会儿是李先生的课。”
凌壁柔骤然开口。
凌壁柔功课很好,人也温柔,再加上家族背景雄厚,大家都会给他几分薄面。
她一开口,十三长公主便也罢休。
伴随着上课钟声响起,李先生进入书房教书。
颜蕴如在来之前恶补过基础知识,但也还是难跟上。
课上有许多书要背,但颜蕴如只能堪堪背出几句,做诗那更是不用说。
余婉真来书房本就是被塞进来的,她基础很差,也没预习过,又加上态度不认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两人成了书房的哼哈二将,半天的时间下来,三位老师都被气的七窍生烟。
正午用膳时,两人被留堂下来抄书,没抄完不能离开,但抄完了也就只剩下吃饭如厕的时辰,根本不能休息。
当日下午放课时,余婉真是哭着离开的。
“好难啊。”
“读书也太可怕了……李先生跟刘先生还让我回、回去抄书。”
“哇——”
……
颜蕴如同她相互依偎走着,难姐难妹。
要不是余婉真哭得太大声她想笑,这会儿怕是她也会哭出来。
“咱们回去赶紧先抄书吧,否则抄不完,李先生跟刘先生又要生气了。”
颜蕴如想哭哭不出来,叹气连连。
“我才不要抄书,明日我就不来了,你自己来吧。”
余婉真吸着鼻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颜蕴如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不知如何去安慰余婉真。
她不敢学不好,怕学不好爹娘又要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