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促喘气,瘫在那一时没动。
皮带划破空气,瞬间狠狠落在我的身上。
“啊!”我痛呼出声。
睁着红肿的眼看向他哭泣,心里期待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能得他几分怜惜。
他不为所动,抬起手中的皮带作势要继续。
我费力地翻身,匍匐着爬到他面前。
他用皮带抬起我的脸,神色阴鸷:
“给你五分钟,能让我高兴,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他不会真的放过我,他只是喜欢给人希望再让人绝望。
然而不照做,我只会受更多折磨。
我将唇贴近他,描摹他的唇形、喉结、锁骨,渐渐向下。
他所有的敏感点我都知道。
可今天,无论我如何卖力,他连呼吸都没变一下。
“时间到,苏禾,看来你是年纪大不中用了。上次那个女大学生可是做到了。”
皮带粗粝的边缘扫过我的脸,他问: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我抖着身子,撇着嘴,眨巴着眼看他。
他毫不怜惜地将我从身上推下,命令我:“背对着我趴好。”
我只能照做。
下一刻,裙子被撕裂。
皮带狠狠地落在我的后背和臀部。
伴随着我凄厉的叫声,一下又一下。
我撑不住,逐渐瘫在地上。
他打累了,对外面的人说:“把东西送进来。”
手下依言照做,不敢多看。
我盯着眼前的各色工具,脊背发凉。
他站在我面前,噙着笑说:“这些,我今晚打算用在你身上,用完。”
心脏狂跳,真如他所言,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不会有人来救我。
我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吗?
徐青野的仇还没有报,我不能就这么出局。
池昱泽还未走到门口,就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