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志豪看了一眼牧新航,指了指床上的那滩血:“这儿交给你了,别让服务员骂我!”
“一定一定,您放心吧!”
走到门口,荣志豪再次留住脚步:“守口如瓶!”
“是!”
“守口如瓶?”荣志豪的这四个字,让来接他的秘书一头雾水!
一个小时以后,车子缓缓开进了依山傍水的院落,荣志豪打开车门,一阵清新的花香扑鼻而来,神气都为之一爽,不禁叹道:“真是琼楼玉宇呀!”
充满古色古香的建筑,大门敞开,门后,一面精美的屏风,挡住了视线。
“呵呵--喜欢吗?你可以常来!”屏风后,踱出俩个人,他们面带微笑,一号首长的声音慈和;俩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显示出轩昂的气势,却祥和而不凌人,如春风拂面。
“首长--”惊讶中的荣志豪不由自主地立正。
荣志豪没有真正见过,但就算他并不经常看电视,无意中,也见过多次,能不认识吗?
“呵呵,是荣先生吧?欢迎欢迎!”
荣志豪深深地向二人分别鞠了一个躬。
不是荣志豪胆怯,更不是他想巴结,他的这一躬,是感激,也是尊重;是为自己,也是为全国的人民大众。
有这样一个繁荣昌盛,顶立于世界的祖国,与他们呕心呖血、夜以继日地日理万机,一心为国为民密不可分;就算是仙凡有别,荣志豪对他们,同样是发自内心地尊重与感激!
树高千丈,落叶归根。
什么叫祖国?什么叫故土?哪儿才是家园?华夏才是永恒!
握着首长有力的手,荣志豪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算他可以藐视一切凡界,同样感觉到拘束。
“呵呵--与甘先骐描述的有些出入呀,他说你可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毛头小伙子哟!”二号首长戏道。
“对不起,首长!”荣志豪对自己现在的精神面貌感到羞愧,他知道这是很不礼貌的,但首长召见,都拖了一天,已经很不礼貌了,这也是无奈之举。
“荣先生,你这是怎么了?”屏风后面,再次走出一个人来!
“甘州长--甘先骐……”荣志豪的面色,突然变得冰冷,就连他永久挂在脸上的微笑,也收了起来:“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对不起,荣先生,真的对不起!对党,我……我不能……”甘先骐面对荣安然的责问,他并没有羞愧,却十分尴尬地搓着双手,不知道怎么解释。
荣志豪对甘先骐的态度,让俩位首长感觉莫名其妙:甘先骐大小是个州长,不说他曾经造福一方,他的官衔是明摆着的,多少人见了他都是低首弄襟、局促不安,他到好,象是训教一个小学生。
荣志豪明显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整个地球吗?”他的声调并不高,但却非常严厉。
“什么?”甘先骐的面色变了;就连一、二号首长,也不解地对示了一眼。
“荣先生,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二号首长问道。
“哎--”事已至此,荣志豪又有什么办法?好在他早就看开,早就相信了“缘”。
“解释起来,非常麻烦。”荣志豪看了一下四周,见大多花草都是盆景,更换并不麻烦,也没有打招呼,就直接在首长面前盘坐了下来……
平静的空气,随着荣志豪的入定而开始流动,从缓到急,十分钟后,他们都听到了“呼呼”的风声……
一刻钟后,四周的花草开始枯萎凋零。
“这……”
荣志豪收功站起,依旧冷冷地看着甘先骐:“你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甘先骐没有回答,一号首长与二号首长对视了一眼,反而先异口同声地发声,他们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
荣志豪并没有去细想首长为什么这么说,他对甘先骐继续道:“如果我再坐几个小时,这,这,还有这些,方圆几十公里,都将会是寸草不生!”
甘先骐一言不发,他惊愕地张大了嘴。
“那现在我们四周的树木……”二号首长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