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编乱造的一番话,说的直白,不留情面。
反倒是攻击性十足,把全场人镇住。
刘思清乐得有人替她打这群太太的脸。
进门就趾高气昂的秦夫人也被打个措手不及,脸色发白,一时间也没接上话。她心想一个贫困生兼佣人而已,至于这样?
岑漱冰不咸不淡地给了老佣人一个脸色:
“琵琶收了,准备开宴。”
不用再被迫接受相亲,桑云听松口气起身,随着老佣人去厨房帮忙。
经过岑漱冰身边,他毫不避讳,一双多情眼瞧着她:
“旗袍开叉快到开到腿根儿了,先回去把衣服换了。”
他低啧一声,心里又骂了句,真是笨死了。
-
回到房间,老佣人又敲门将琵琶送了进来:
“是岑总吩咐的。”
桑云听给岑濯羡回了个电话:
“濯羡哥,这琵琶太贵重,我不能收。”
大叶紫檀琵琶,一把好琴最低也要二十万起步。
“你不是喜欢?”岑濯羡解释,
“收着,当做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桑云听没说话。
岑濯羡了解她的性格,笑着问:
“难道我也要把之前你送我的礼物都还回去?”
“谢谢濯羡哥。”桑云听这才松口。
岑家这两个少爷,她都得罪不起,也亲近不来。
况且,桑云听的评弹和琵琶都是因岑漱冰而学。
那时她正上头。
为了让他高兴,她愿意去琢磨他喜欢的东西。
也确实因此而在岑漱冰那里有过几分优待。
被他养着的那一年,偶尔岑漱冰应酬回家晚了,桑云听就会在偌大的别墅里放肆地弹琵琶,吵得他不得安生。
到岑漱冰冷着脸,快生气时,桑云听又会扑倒他怀里撒娇:
“回家这么晚,你没想我。”
岑漱冰揉捏着她微肿的手指,轻咬她的耳垂反问:
“弹这么久,你有多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