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大部分宝石都很衬我,红蓝黄绿我都爱,尤其是我自已的,我最喜欢。”
——‘所以你不能抢。’
周颂年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有些失笑。
“我在你这里大概没做过“周扒皮”。”
周颂年含笑说:“月月,一条项链而已,都没有你当年调过来读书上学时,我请人吃饭花的钱多。”
她读书其实算不得很好。
哪怕是被调到G市最好的私立高中复读,请了一堆名师给她做私教,成绩也是堪堪过一本线。
周颂年自然不会觉得是江月太笨。
小地方师资就那样,江月家里还一堆烦心事,是个人都不能静下心读书。
遇到他之前更是离辍学打工只有一线之隔,先天基础没打下来,后面得花好几年才能赶上。
好在周颂年够有钱有人脉,请校长校友们吃吃饭,背地里塞点钱,投资建个实验室,搞到几封知名教授推荐信,再请专业团队来,给她搞点乱七八糟的奖项跟游学经历。
一套流程走下来,各大名校自然随意进出。
要不是周颂年不放心江月出国,不然把人塞进哈佛都算绰绰有余。
“你好烦啊。”
江月一听这个就心慌头疼,她偏过头,态度明确,听都不听。
她动作幅度一大,耳垂下坠着拇指大小的水滴状珍珠也随之摇摆,很引人瞩目。
原来珍珠不仅仅是端庄,偶尔也会显得灵动俏皮。
周颂年目光停驻一瞬,又有些恼恨。
长得太符合他的审美,未必不是江月的可憎之处。
周颂年有些憎她,但面上不动声色,含笑说:“好,不说那些了。”
他等江月转过头看他,才抬起手,示意她来挽上:“走吧,周太太,再不去我们就要迟到了。”
“你大概不想体会压轴出场,万众瞩目的滋味吧。”
想想尴尬癌就犯了。
江月也顾不得跟他抬杠,匆匆挽上他的手臂,几乎是拖着不紧不慢的周颂年往外走。
“快走快走,要是迟到了你就自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