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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真相比乌纱帽重千斤（第2页）
“你帮陈卫国安装的摄像机，拍到了什么？”
刘建军的瞳孔，在破碎的镜片后扩散。
手指突然痉挛着，抠住桌沿。
“他说是。。。。。。是记录先进工作者评选过程。。。。。。”
刘干事的指甲缝里，迸出黑血。
“可我听见更衣柜在晃。。。。。。有女人在哭。。。。。。”
啪！
老杨突然摔开铁皮柜门，二十盒未拆封的录像带哗啦倾泻。
最上面那盒贴着“1991。3。12”的标签。
陈卫国的签名旁，画着个粉笔画的蝴蝶结：
——和刘小雨作业本上的涂鸦一模一样。
“你女儿昨晚把这个，塞进我公文包。”
祁川从内袋，抽出张蜡笔画。
稚嫩的笔触勾勒着“爸爸在档案室加班”。
画纸背面，用拼音歪歪扭扭写着：xiaoyuxiangyanyushengxuejiao。
咔咔咔！
铛！
审讯室的挂钟突然敲响九下，刘建军像是被电击般抽搐起来。
他疯狂撕扯着的确良衬衣，纽扣崩落处露出胸口结痂的抓痕。
“更衣室通风管道！关于陈主席的所有带子，都在304管道拐角！”
刘干事的嚎叫，混着血沫喷在单向玻璃上。
“求你们别让小雨看新闻。。。。。。”
嘭！
秦天突然踹开门，老式BP机在他掌心震得嗡嗡作响。
“招待所眼线来报，陈卫国正在销毁证据！”
他肩头的雪粒子在暖气片烘烤下蒸腾成白雾，“三辆桑塔纳刚开进后院。”
祁川抓起对讲机的手背，青筋暴起。
警用大衣下摆，扫落满地奶糖纸。
“老杨带二队，封住招待所前后门！”
“周鹏！去更衣室取录像带。”
祁川的鞋尖正对着刘建军颤抖的指尖，“至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