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日下值时候,更是哈欠不断,而调查工作一如既往,那些人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没有留下丝毫痕迹,手下弟兄们却有几人因为各种意外致伤致残,若不是杂货铺生意有所好转能给予他们更多补贴,子言都不禁怀疑自己坚持的意义。 结束了一天工作,安子言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继续呆在办公桌前望着窗外舒缓精神。夏日的长安城热的有些过分,纵是太阳已然西斜,庭院中的杨树依旧提不起精神来,叶子软趴趴挂在枝头,偶尔死乞白赖呻吟几声宣示自己还活着,子言盯着它就好似在看自己,生存在这种沉闷、压抑的令人窒息氛围中半死不活。时常也在问自己,还要坚持么?问自己,坚持还有意义么?问自己,这样做值得么?他明白自己依然碰触了某些禁忌,那些受伤的弟兄就是给予的警告,至于为何没动自己,想来要么是己方隐藏的好,保密工作的做好,要么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