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寅燊低头吻下来的刹那,被莫妗笙偏头躲开。
那双不屈的双眼噙着泪渗透着决绝与悲怆:“凌寅燊,我知道我求你没用,但我想提醒你,别做那么绝,给你自已留点后路……”
好好的情调被打破,凌寅燊眼里的暗色未褪但语气不再温柔:“你又想说报应那一套?”
莫妗笙保持侧着头,咬紧牙关不说话,眼神清冷而倔强。
凌寅燊冷脸看了她几秒,垂头笑了声:“很多人都为明天而活,我凌寅燊从来只为今天,管他报应不报应先享受逍遥快活再说。”
他捏住她的脸颊转过她的脸:“你会这样说,还不是为了,你心爱的那个男人。”
凌寅燊说的咬牙切齿,心头酸溜溜的滋味弄得他浑身难受,很想杀人。
莫妗笙不偏不倚直视他,肃然道:“那要是我告诉你,我喜欢的人不是秦恒呢?”
凌寅燊自是不信,轻笑,可很快又眉头一颤收回了嘴角。
心想这小兔的眼神戏什么时候把控的这么好,居然还真像那么回事。
但心中的妒火早已烧的他面目全非,是任她说什么都没用。
觉得她无非就是为了救秦恒,为了不想在秦恒面前跟他云雨。
所以他不想再跟她说废话,抓起她用力亲上她的唇,下颌不断开合,亲得如痴如醉。
“唔……”
莫妗笙不堪受辱,在凌寅燊吻得投入,解她衣扣之际推开他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凌寅燊头被打偏,就静止在那,半天不动。
莫妗笙赶紧朝后紧贴在椅背上,警觉地看着他。
刚刚打完这一巴掌她就后悔了,这个男人像这样反应,很明显是被她触怒了。
他心情好的时候她打他,他可以乐此不疲,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像现在这样……
让人不寒而栗。
莫妗笙出于求生本能,朝着一边转身想逃,就被凌寅燊抬手拦在胸前。
此时的帘子外面,秦恒半天没听到动静,整个人惶惶不安,心尖揪着揪着的疼。
可很快,他就听见莫妗笙忽然尖叫着说“不要”,同时伴随一连串衣料被撕碎的声音。
凌寅燊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发着摄魂般的狂吼:“我让你逃!啊?!”
“不要!”莫妗笙发着凄惨的尖叫。
秦恒屏息,双眸圆睁,颤抖着看向帘子下方。
莫妗笙光着的脚悬空,座椅周围全是化成碎片的布料。
在那中间,凌寅燊的衣服,一件也没有。
莫妗笙不停在哭喊,秦恒面前隔着的那道帘子,恍若正在经历地震一般。
“凌寅燊!畜生!放开笙笙!”秦恒双目赤红瞪大,歇斯底里地大喊。
他极力想站起冲进去救她,可是旁边两人就像是两座大山压着他,他根本无法行动。
他就这么听着,听凌寅燊是怎么对待莫妗笙的,听他吼出一句句不堪入耳的秽语。
帘子下,他看到他变着法的折腾,发出一道道只有男人才懂的声音。
秦恒哭得肝肠寸断,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捶胸顿足地痛恨自已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