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的种子也悄然在心里生根发芽。
不知过了多久,头等舱内,凌寅燊直起身,抬头举手将湿发往后梳。
他的外套在臂弯处挂着,衬衫扣子全开,强悍精壮的胸腹肌布满汗珠,随呼吸涌动。
整个人狂野性感到没边。
而莫妗笙,已然失去所有意识瘫在躺椅上,像个没有灵魂被人随手丢弃的破碎的娃娃。
凌寅燊摸上她的肚子,对着肚里的小生命轻声安慰:“别怕儿子,爸爸刚刚是在爱妈妈。”
说完低头亲了一口。
彼时,飞机已经返回江城国际机场,成功着陆。
他把外套脱下给莫妗笙盖住,点燃一根烟,掀开帘子垂眸看着秦恒。
他双目呆滞,这么会儿功夫就变得苍桑许多,唇周都冒出一圈青色。
凌寅燊衬衫扣子都没扣地蹲下,似是故意想让他看看刚刚莫妗笙留下的抓痕。
满是汗的英俊的脸上是餍足后的慵懒。
他虚着眼睛一口烟对着他呼出,若不是看到他被呛得咳嗽,他还以为他死了。
“燊哥,他怎么处置?”
凌寅燊没有立刻表态,吸烟的嘴角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
莫妗笙从混沌般的昏迷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凌寅燊私人住宅卧室的天花板。
她动了动身体,一串金属碰撞的声响告诉她,她被凌寅燊像古代的犯人一样囚住了。
“笙笙你醒啦?”
莫妗笙听到声音,看过去,发现了坐在床尾晃着小腿啃苹果的沐软软。
她坐起身子,急忙问:“凌寅燊呢?”
沐软软乖巧回答:“寅燊哥哥和方祖哥哥在书房谈事情呢。”
莫妗笙紧皱眉头,想把手脚从锁链中拔出,奈何她努力半天也只是在做无用功。
“笙笙,原来寅燊哥哥也会这样锁你吗?”沐软软抓起链子在手里把玩。
也?
莫妗笙抓住这个关键字心疼地问:“方祖平时也是这么对你的?”
沐软软食指抵唇,眼睛朝上想了想:“不是啊,只有在我们那个的时候他偶尔这样。”
说到这里她小脸一红,害羞道:“一这样,他就会对软软好坏好坏的……”
“啊,啊?”莫妗笙错愕,原来是,为了情趣啊……
“对了笙笙,逃跑好玩吗?”沐软软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是真的在这么问。
莫妗笙毫无生气地耷拉着脑袋,没有回答。
“我今天看到寅燊哥哥脸臭臭的,看来你逃跑真的让他很生气。”
“……”
沐软软想到什么笑了声,坐到莫妗笙面前:“笙笙,找一天时间我们一起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