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仅看不见它,就连头蜈和黑猫也感应不到它的存在。 我眼神瞥了眼他们三人,,发现他们如坐针毡,想动又动不得。 显然,那个它也在限制他们的行动。 我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茶杯,表示真心不想喝。 茶杯在我的抗拒下抖得更厉害了,斟满的茶水洒了许多。 我跟前的桌子都湿了一大片,连同我的衣服。 我搞不懂,自己不过是看了眼那只手,至于针对成这样吗? 茶杯已经抵到了嘴唇边上,我不想喝也压根躲不掉。 我一咬牙,心一横眼一闭,直接干了。 茶水就跟化开的果冻一样顺着喉咙溜了下去,我连什么味道都来不及品。 同一时间,强迫我一举一动的它好像消失了。 我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