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看他。
“你都叫人把我绑过来,不收点利息费,实在说不过去。”
“你……你。”
嘁爷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没背过去。
上了年纪的管家给他顺背安抚。
“大少爷消消气,就当是花钱消灾了。”
嘁爷启动嘴唇,想反驳管家的话,又无从下口。
我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站起身,,笑眯眯地看着嘁爷。
“多谢嘁爷的见面礼,我二姐已经把合同拟好了,记得签字哦。”
丢下这句话,不再去理会能不能顺岔气的嘁爷,跟着自家二姐和三哥离开了嘁家。
上了车。
符锦糖冷着脸开始盘问起我最近都干了什么,怎么会招惹嘁家爱耍小孩子脾气的大少爷。
我只好把怨鬼一事一五一十告诉二姐,二姐听完后,差点没抽出腰上的鞭子抽我。
我瞧着人快要冒烟了,连忙认错。
“二姐别生气,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好。
让你们担心,下次,我肯定能完美解决。”
符锦糖看他这幅哈士奇的模样,怒气直接减半。
到底是从小宠到大的老幺,还真是舍不得打。
她无奈叹气,揉了揉他的脑瓜子,叮嘱道。
“下次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就来找我,经过这些年的了解,我对灵异事件还是有所了解的。”
我腻腻歪歪凑过去,笑着接话。
“好,我就知道二姐对我最好了。”
符锦糖的怒火是彻底消失了,她笑骂推开我凑过去的脑瓜子。
“少来,坐好。”
“好的,二姐。”
不多时,车子驶入符家老宅。
符锦糖把我和符谙训平安送达,又千叮嘱万嘱咐我好几句,才离开符家老宅,当真是怕我出事。
自打嘁爷这件事后,我像是被姥爷遗忘般,又舒舒服服过了小半个月。
这小半个月里,应蕴安天天来找我出去玩,喝酒聊天海上漂移样样精通,嘴皮子溜得跟马屁一样。
跟第一次见他时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就跟人格分裂症一样。
面对陌生人高冷的不像话,面对熟人,能聊到天荒地老都不嫌烦。
反正我是受不了应蕴安喋喋不休的声音,烦得很。
这不,我刚起床。
应蕴安就像是在我身上安装了定位,闻着味就来了。
我不想接,反手挂了电话。
翻身想接着睡,那和消停了一会的手机就跟充了马达一样又响个不停。
我滚到一边去,远离电话铃声。
只可惜,这个电话铃声就跟催命符一样在脑海中嗡嗡作响。
不得已,我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