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悼滢咬牙,愤恨。
“家族上千口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原以为,死后的他们会入轮回。
结果,上次去地府,我感受不到家族气息,我才知道,家族没有一人入轮回。
我气愤,又无可奈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茫然无措。
直到上次在病房时,我感受到了家族气息。
我因此顺着气息探去,人没找到,倒是走了一遭下水道。”
我若有所思。
猛然回想起新娘说有人助她暂时逃出枷锁,而这个他。
该不会是……嘁爷吧!
可嘁爷看起来很有威望,实际上是个不惊吓的家伙。
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满腹疑团。
王悼滢看出我眼中的疑惑,她冷哼,磨牙吮血。
“别想了,不是你见过的那个嘁爷而是嘁爷背后的人,不……应该说是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我昂眸看他。
“你是说嘁爷祖宗?”
王悼滢冷哼。
“除了他,还有谁能活这么久。
不愧是老不死的,住个下水道都这么臭。”
王悼滢嫌弃地拧拧眉。
我全程一言不发,因为我不知道王悼滢的时代发生了什么,也没见过王悼滢口中的老头子。
王悼滢没想让我回答,只是告诉我她这些天的去向。
免得误以为她叛变了呢?
说完,王悼滢自己也忍不住哈欠连天,她迷糊开口。
“不行了不行了,我好困。
今天就先说到这里,我先去睡觉了,大人也好些休息。”
王悼滢说完,也不等我回答,直接一溜烟没影了。
难闻的气味一消失,黑猫便跑回自己的猫窝睡觉去了。
全程头蜈都在卧室的台灯上歇息,从未露脸。
我看着忽然安静下来的客厅,无奈摇头。
也跟着上楼睡觉。
日出而升,暖和的阳光透过轻轻飘动的纱帘,透过薄纱洒落在床上,睡的正香的人身上。
头蜈砸吧嘴,一个翻身从床头上掉了下来。
啪!
的一声。
砸了我一个脑瓜崩。
睡的正香的我吓得从梦中清醒,手胡乱往额头一摸。
揪着头蜈的触角把头蜈往地板摔去,嘴里还在碎碎念。
“死蜈蚣,我说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