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
袁理则是将他腰间的三枚木柄手榴弹连同手雷袋给取了下来。
又将对方身上的冲锋枪弹匣给收集了起来。
伞兵向外打了一梭子之后,和袁理撤向二楼。
来到2楼,一面墙已经被火炮给炸塌了,正好能看到桥,此时虎式坦克已经快到桥上了。
桥上还有两个大兵搀扶着撤回对面。
袁理看到坦克上露出胸口以上位置的指挥官指着桥的对面在像坦克内说着什么。
下一刻
“熥……轰~”
虎式坦克发出怒吼,对面阵地旁边的建筑被炸的七零八落,碎石横飞。
从袁理这个位置来看,大兵们被炸的颇为狼狈。
“虎式快过桥了,桥应该能炸的。”
伞兵看到后说了一句,随后转身预防楼梯上来德军。
袁理则是趴下,准备从这个位置狙击对方指挥官。
刚刚趴下!
尴尬的是!
墙面虽然炸塌了,但是还是突出了一截,挡住了他的视线。
向前爬了几步,将枪放在突出的墙面,单手拉开枪栓。
“呼!”
如果是全盛时期,对于袁理来说,200米距离只是小意思。
可是现在他受伤了,尽管注射了吗啡,但还是有影响。
还有对方指挥官,只露出胸口以上位置,关键的是坦克顶层的护板还挡住了23的身体,从他微侧面的角度只能看到剩下的13。
“呼!”
几次深呼吸,减轻压力,尽量使浑身放松。
随时会扣动扳机的食指,不停的在扳机护圈上轻轻的点着。
风停!
外面传来的各色枪械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即便是就在他身后的伞兵手中的Mp40。冲锋枪声都听不见了,袁理只能听到手指轻点扳机护圈的沉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