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索性顺其自然,手指轻飘飘地任由他握着,没有回握,也没有反抗。 祁月笙却思忖着。 谈漾劝过她,不要轻易原谅覃墨年,而他最近莫名其妙的言语,也让她惴惴不安。 他现在不打算跟自已沟通,难道白孜发生过什么事和她有关?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 于是紧张捏住覃墨年的衣袖,声音很冷,“你不要瞒我,之前我们到底发生过什么?” 覃墨年浑身一顿,他身体僵了僵,“什么都没发生。” 他凤眼一深,不是她自已回想起的,所谓的告诉也只是假象。 根本一点挽回的价值都没有。 就算他狂风骤雨般反复重复一百次一万次也没什么差别。 “没发生?” 那你还带我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