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显,但她听出了小团子话里的委屈。
看来那个男人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
车子停在附近,车窗降下来,露出温时隽俊挺的一张脸,“上车,咱们去射击场逛逛。”
温时隽与覃坖很聊得来。
他本身也爱射击,但只是发展的一个业余爱好,和台球高尔夫一样,没什么区别。
没想到覃坖虽然才三岁,但格外早熟聪慧,温时隽说什么,他都能接两句。
看来那个男人,很重视这个孩子。
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温时隽的眼底划过一抹异色。
祁月笙握着覃坖的小手,糯糯的,像一团麻薯。
可是这孩子的手特别凉,车上开着暖气,从上车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分钟,他的手心还是一片冰冷。
她想着,未免有些心疼。
“这么晚跟姐姐出来,你妈妈会不会不愿意?”
听见这句问话,驾驶位开车的男人募得一顿,方向盘都险些打弯。
小团子眨眨眼,握紧祁月笙的手指,嗓音有点可怜,“姐姐,我没有妈妈。”
没有妈妈?
心口像被谁踩住,痛得一塌糊涂。
祁月笙安慰般揉着他柔软的头发,“没关系,你这么可爱,肯定很多人愿意做你的妈妈的。”
覃坖笑容软趴趴,“也包括姐姐你吗?”
前面的温时隽捏紧了方向盘。
祁月笙被逗笑,耐心引导,“姐姐有男朋友了,不能做小坖的妈妈了哦。
不过小坖之后有需要,也可以来找我玩。”
覃坖眼眸一亮,“真的?”
祁月笙微笑:“拉钩。”
温时隽倏然松了口气。
射击场地,是祁月笙第一次来,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格外熟悉,像是之前来过。
因为找不到这份记忆,所以想的愈发用力。
然而记忆就愈难寻,头也更加的疼。
温时隽发现她额前满是冷汗,立刻紧张地拉住她手,“怎么了?又胡思乱想了?”
祁月笙艰难地喘气,任由温时隽拿手帕抿掉她额前的汗珠,摇头,“我只是觉得,这种地方,我好像曾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