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解释在祁月笙眼中,也被判为掩饰,但他也不能平白背黑锅。
更何况,他不止这一个杀手锏。
要想让祁月笙低头,有得是办法。
温时隽让人传话给她,却没说覃墨年也在啊。
刚才那道不顾场合的怒吼,已经让她后悔,现下覃墨年质问她,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祁月笙早已厌恶,“既然大家都在,那就请覃总说一下,我与‘祁月笙’女士,真的很像吗?”
她的目光仿佛探射灯,将覃墨年从头到脚审视了个遍。
与其怪舒尔,不如怪这个始作俑者。
“覃先生,因为你的纵容和姑息,这位舒女士才屡次对我动手。”
“我一个肖似你前妻的替身,就遭受两次毒打,第一次挨巴掌,伤痕养了一周才好,第二次挨打,鼓膜破裂,腰窝淤血。
我不敢想象,如果是你的前妻,该承受怎样的痛处。”
“一个怀着孕的妻子,在怎样的精神压力下,才会狠心签下离婚协议书?”
“听说她最后是去世了对吗?”
“你到死也没还她一个清净?”
被质问,这个男人的脸色变得煞白,眼底深处有一种浓稠到化不开的情绪,但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她宁肯理解为这是一种愧疚。
“爸爸,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以前是不是对妈妈不好?”
覃坖松开祁月笙的小腿,转而跑到覃墨年身边,揪住他裤腿,追要一个说法。
覃墨年说不出一个字。
温时隽几乎都要拊掌大笑了。
但他还知道这是什么场合,搂着祁月笙的肩膀,冷静道:“想必覃总就是对不起前妻,才缠着你不放的。
这次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他们未婚夫妻知道你不是祁小姐,就不会这样针对你了。”
温时隽说完,就要拥着祁月笙离开。
刚买的早餐还热,但若是再晚一会儿,怕是就不好吃了。
“站住。”
身后男人艰涩带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祁月笙的步子率先顿住。
“温少口口声声说祁小姐,好像我的妻子和你并没有关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