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祈聿嗓子干涩,黑眸泛着红:“以前有个和云医生有点像的华国人强迫过我,我有心理阴影,并不是针对云医生。”
他垂着眼睫,落寞又孤寂。
云清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遭遇,有着一瞬的懊恼。
他已经发烧到三十九度,她还勾起他的伤心事。
更何况,在她被为难时,只有他站了出来。
“是我的错,应该提前和你沟通。”
云清怕又说错话,索性逃避:“你先别睡,我去拿药,一分钟。”
话音落下时,女人的背影已消失在病房。
祈聿长指将胸前衬衫扯的更开,薄唇勾起。
不枉费他冲了一夜的冷水澡。
这不,她都馋自已身子了。
被戳穿还狡辩。
招他爱的很。
……
云清回来的很快,拿了药,还用一次性杯子接了温水。
“祈先生,吃药。”
祈聿费力支起身,就着云清递过来的水杯,将药吃了。
男人气息灼热,周身的沉香味似又浓郁了些。
云清嗅着,不由走神。
他不信佛,又为什么会染上这么重的寺庙味道?
一个外国人,在华国举目无亲。
说是来谈生意,下属却跑了。
但他又能轻而易举弄垮天华不敢得罪的诚通集团。
并且,他手臂的伤……
很怪。
似乎是人打的。
“祈先生,冒昧问一句,”
她将水杯搁到床头柜,扶着祈聿躺下,“你胳膊是怎么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