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陶范。
当庆功宴的编钟再次响起,孙谋士混在献舞的伶人队伍里,袖中软剑贴着肌肤的寒意让他想起赵使许诺的千金。
他盯着御座上那个谈笑风生的身影,却没注意到宴席间斟酒的宫女,腕间银镯刻着玄鸟营特有的暗纹。
(本章完)
(续接上文)
银烛台上的蟠螭纹突然映出寒光,孙谋士的软剑刚刺破流云广袖,三枚铜制酒樽便挟着劲风撞上剑刃。
伶人发髻里藏着的珠花应声炸开,玄鸟营女卫腕间银镯已缠住刺客咽喉。
"
君上!
"
林婉的惊呼淹没在编钟轰鸣中。
叶阳指尖轻叩案几,青铜爵里的梅酒泛起涟漪,映出殿角十二连枝灯下忽明忽暗的人影——那里本该站着献礼的百越使臣。
孙谋士踉跄着撞翻漆案,蜜饯果脯滚落满地。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袖中淬毒的鱼肠剑,竟与吐蕃使臣进献的镶宝匕首形制相同。
当玄鸟营统领的青铜剑鞘抵住后颈时,他突然看清殿外飘雪中若隐若现的玄色旌旗,那些本该戍守边关的锐士竟都换上了乐师袍服。
"
赵使没告诉你?"
叶阳拂去落在诏书上的梅花,新制的雪浪纸发出清脆声响,"
上个月邯郸城里失踪的铸剑师,此刻正在孤的兵械坊教徒弟。
"
阶下囚徒的嘶吼声戛然而止。
孙谋士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今晨试毒用的鹤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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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廷尉府特制的青铜镣铐扣上手腕时,他突然想起三日前经过铸币坊,那些熔炼赤铁矿的工匠腰间,似乎都悬着玄鸟营的青铜腰牌。
七日后,蓟城刑场飘起今冬第一场雪。
当包铁木轮碾过覆霜的官道,围观百姓惊觉囚车里竟押着数十名朱衣贵族。
玄鸟营锐士手持改良后的长铩,枪尖新铸的三棱血槽在雪光里泛着幽蓝——那是淬炼辽东狼毒草汁的痕迹。
"
该换新犁了。
"
叶阳站在城楼上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