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在元宵的额前滑动。 璩贵千到达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的画面。 留给陪同的主人的椅子不大,但她还是挤了进去,两人挨在一起。 璩贵千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撕开,抽出一张,递给她:“怎么样?” 朱欣怡的头发乱糟糟地扎起,眼下有泪痕。 “已经吃过药了,在输液,医生说是慢性肾衰竭,输完液再观察情况。” 输液室内外并不十分安静,门敞开着,偶尔能听到一两声犬吠。 从宠物医院的大厅进来,除了人们的手中拿着航空箱、牵着绳子之外,这里与寻常医院几乎没有区别,璩贵千甚至看到了缴费窗口和药房前排起的队伍。 留在这里陪同输液的人都不约而同地降低了声音,只是专心地陪着自己家的毛孩子。 元宵就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