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也彻底不装了,她拉着赵恭,赵简的手,又是开心,又是伤感,不停地喊着乖孙。
她年事已高,与孙儿们能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明明又困又乏,还强撑着,舍不得早早退场。
闹闹哄哄,一直到了后半夜,笑声都没停歇过。。。。。。。。
从设宴的漪兰殿出来,赵君临正碰到右禁卫军将军傅笛,带着一众侍卫在巡夜。
赵君临沉着脸,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就上了轿辇。
行在路上,赵君临胸都快裂开了。
他满脸冰霜,咬牙切齿地说了声:“摆驾承乾宫。”
皇上夜深而至,承乾宫的宫人们都吓了一跳。
秋娘迎在前面,赔着小心道:"陛下,小主今日身子有些不适,刚刚喝完药,睡下了。您过几日再来吧。”
赵君临脚步不停,继续往寝殿走着。
秋娘急了,小跑着跟了过去:“陛下,小主受了凉,今日当真不能侍寝。”
赵君临冷笑一声:“她是不能侍寝,还是不想侍寝?”
“她人是竹扎的,还是纸糊的,三天两天病,我看就是装的。”
秋娘缩着头,战战兢兢说道:“皇上来,小主欢喜都来不及。”
“只是皇上万金之体,万一过了病气,可是不好。”
一个奴婢,胆敢这么啰里吧嗦,真是不知死活。
赵君临早就烦透了她,上去就是一个窝心脚:“滚。”
秋娘连滚带爬,还想阻拦。
云娇已经摇摇晃晃下了床,让秋娘下去。
微微施礼道:“皇上万安。”
看她脚步虚浮,赵君临嗤了一声:“这不是能爬起床吗。”
“既然能起床,还不快来服侍朕就寝。”
“是。”云娇踮着脚,帮他解着衣衫。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看她娇不胜力的柔弱,赵君临醉眼迷离,托住她腰身,猛地将她扔到榻上,撕烂了她衣服。。。。。。。
“皇上,疼。。。。。。”
云娇越是求饶,他越是凶悍:
“你背后之人是谁?”
“臣妾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
“不明白?”赵君临捏住她的下颌:“你以为朕是傻子。。”
“朕早就知道你是细作。”
“朕忍你,让你,不是朕人傻,好哄骗;而是朕心悦你,在乎你。。。。。。。。朕对你掏心掏肺,你怎么就烂了心肝,敢给朕戴绿帽子。。。。。。。”
折腾到后半夜,赵君临也乏了。
他穿好衣服,看着早已昏厥过去的云娇。
心中嗤笑一声:真是能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