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槛边,盯着橱窗里那个亮闪闪的铜铃铛发呆。铃铛上刻着弯弯曲曲的花纹,阳光照在上面,能在墙上映出晃动的光斑。 “阿枣又来啦?”铺子里传来张爷爷的声音,带着点咳嗽。张爷爷总穿着深蓝色的对襟褂子,袖口磨出了毛边,手里永远捏着块软布,要么擦铜器,要么擦旧书。 阿枣抱着怀里的布娃娃点点头,眼睛还黏在铜铃铛上:“张爷爷,它会响吗?” 张爷爷放下手里的活儿走出来,鼻梁上的老花镜滑到鼻尖上:“当然会,这是清朝的马帮铃铛,以前拴在马脖子上,走在山路上能吓跑野兽呢。”他轻轻拿起铃铛,“叮铃——”清脆的响声像泉水滴在石头上,阿枣吓得往后缩了缩,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忽然,布娃娃的胳膊勾住了橱窗的木框,“哗啦”一声,旁边一个装着旧书的木盒掉在地上。一本泛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