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制造一些本来没有的“证据”。
毕竟卫宴现在确实在被人针对。
“我不能参与其中,我要避嫌。”卫宴难得解释了一句。
他避嫌,原本是因为常有谅的事情;现在,又牵扯到了王瑾的弟子,他作为王瑾的义子,更要避嫌。
姜少白办事,卫宴还是放心的。
他不会允许有人浑水摸鱼。
“哦……那卫大人,没事的话,我回去跟夫人说一说?”
“去吧,但是要低调一些。”卫宴叮嘱道,“这件事情,按理说夫人不该知道。”
文夕眼珠子转了转,连连点头。
懂了,保密。
她跑到容疏那里,和她说了事情的进展。
容疏早就想明白了,这件事情定然是王瑾“丢卒保车”。
他想把自己做过的一切,都推到张怀身上。
不过听文夕说,张怀中的是慢性的迷幻药,神志不清才坠河,容疏就知道,在更早之前,王瑾应该就布置好了一切。
现在就算姜少白进宫请旨,得以搜查张怀的住处,最后的结论,也一定是张怀承担了所有。
左慈长叹道:“张怀就这样没了……其实奴婢一直觉得,他是个挺好的孩子。”
勤快、嘴甜,爱说爱笑……
他跟了王瑾,自己又能有什么选择?
姜少白果然带人去搜查了张怀的住处,而且搜得极细致,挖地三尺,耗子洞都没有放过。
然后,他找到了一箱银子,整整两千两。
这两箱银子,带着秦王府的标识。
矛头一下指向了秦王府。
皇上龙颜大怒。
容疏问卫宴:“皇上不觉得这个证据很生硬吗?”
怎么感觉皇上的智商,好像被按在地上摩擦?
这个局儿,有点太拙劣了吧。
卫宴和她解释:“皇上生气,并不是因为就断定了秦王参与其中。而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秦王。”
结果无非两个。
一是秦王确实参与其中;另一个则是,有人要陷害秦王。
那一个结果,都是皇上不想看到的。
容疏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又要生锈了,吱嘎吱嘎发出超负荷的声音。
难道王瑾背后,是燕王?
不太对,王瑾经营了多年,茶茶在那人间炼狱就待了十几年。
那时候,燕王还吃奶呢!
是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