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是,虞卿黛竟然以此事逼婚,要求婚事提前,为了嫁给南伯骋!
帝灼夜阴狠的想着,他凭什么?
混乱的思绪忽然串了起来,帝灼夜想到了什么,猛然站起来。
她想皇位给她的孩子,她要嫁给南伯骋,昨夜南伯骋摸进了虞卿黛的房间……
帝灼夜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殿下,都查清楚了,给虞小姐看病的大夫说了。”追风动作很快。
帝灼夜道:“说!”
……
定远侯府很快便忙了起来,忙着筹备婚事。
虞卿黛的婚服早就在做了,也拿到了成品,试穿了之后拿去修改。
南伯骋那边则是日日找盛婉儿,哄着她求着她,让她回心转意。
盛婉儿无法接受自已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睡了,作天作地,可是她又认定了南伯骋,南伯骋说自已那晚被下了药,撑着个拐杖追着盛婉儿在雨中狂奔。
最后两个人在雨夜相拥,重归于好。
盛婉儿心里还是有疙瘩,不过听到南伯骋中药的事情,心中便知道是那个嘉明郡主使的绊子。
她当即便联合自已推举给皇帝的游方道士发力,继续推出一些药物。
她要在朝堂上获得权力。
这条道路行的还不错,游方道士被帝王册封为国师,盛婉儿成为幕后掌控国师的人。
相信在不久的未来,她就会成为整个朝堂的掌控人。
盛婉儿不愿意住回定远侯府,南伯骋在外面给她安置了宅子。
家中的婚事还要筹备,请柬也都下了。
他千百般不愿意娶虞卿黛,正焦头烂额之际,家中发生了一件事情。
秦柔却发现下人们最近干活不如之前用心了,气氛有些压抑,还经常聚集交流。
见着主人家了便又散去,像是在密谋着什么事情一般。
到了发月钱的日子,秦柔亲自坐镇院子中。
“最近家中事情多,我也知道你们心中不满,今日是发奉例的日子,若是不想在定远侯府干了,便拿了银子,明日不用来了。”秦柔冷锐的眸子扫过在场所有下人。
下人们各个垂着脑袋,没敢说话。
秦柔直接点名道:“小翠儿,你在府上也干了两年了,侯府不曾亏待过你,你最近与相府的管家来往密切,意欲何为?”
小翠儿赶紧上前跪下,战战兢兢的说道:“夫人,小的冤枉啊,是是管家说,说表小姐得罪了太子,太子要整治,整治定远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