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们竟然私下妄议主子。”秦柔怒砸杯盏,盛怒不已。
下人各个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秦柔将下人们好好惩治了一番,打发了一群不长眼的家伙。
她头疼不已的回房间休息的时候,云嬷嬷来给她按摩。
秦柔道:“一天天的不得消停。”
“若是夫人担心此事,不如找个理由让表小姐先住出去吧。”云嬷嬷道。
“你也觉得阿黛得罪了太子?”秦柔问。
云嬷嬷不置可否,只道:“那太子确实十分眼熟,容貌生的像是表小姐院子里的一个下人。”
秦柔当即神色凝重起来。
云涧楼里,虞卿黛也从南城带回来的文书中整理出了账目和书信。
要以什么由头来问他们家要账本呢?
虞卿黛觉得直接要,她们肯定不愿意给,不如让人偷出来好了。
这账本可以偷,定远侯府花出去的那些银子,未必愿意还。
还要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写上欠条才好。
她一个人孤立无援的,若是有个人帮她一把就好了。
这个人最好有权势,至少权势要比定远侯厉害,可以强权压人,也可以讲道理。
这样的人整个京城都屈指可数。
虞卿黛想到某个冷冷的男人。
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原来只是想睡我,还不想负责。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虞卿黛抱着枕头,当做是帝灼夜,一个锁喉,狂踹它几脚,以泄心头之愤!
“阿黛,你在睡觉吗?”秦柔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虞卿黛赶紧丢掉帝灼夜替身,起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裳,脸上带笑:“舅母,你怎么来了?”
“是这样的,你跟玉章婚事将近,我是来同你商量婚嫁仪式之事。”秦柔温和的笑着。
虞卿黛不明所以。
等到秦柔说了七七八八之后,终于说出了今日的来意:“这成亲当日迎亲是要将你从娘家接回府,若是新郎新娘婚前共住一个屋檐下,是不吉利的。”
“哦~~”虞卿黛拖长了声音,听明白了,“舅母是要我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