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伯骋道:“我没有杀人!”
“那是你的问题,你们家的事情祸及了我姐,我没有找你们要赔偿,便是客气的。”虞元夕狠狠地说道,“你们就是欺负我姐孤寡无依,现在我告诉你们,我来了,你们谁都别想欺负她!”
一旁偷听的人觉得是这个理,看似信任新媳妇,实则转嫁了危险,说不定前几日虞卿黛失踪,也是被抓走了。
至于外人怎么知晓侯府的家业都在虞卿黛的手中,这还用问吗,必然是侯府自已透露的。
秦柔一看虞元夕来了,顿时眼睛一亮,赶紧安慰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元夕啊,其实我们也没有要你们赔的意思,毕竟我们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了。”
“谁跟你们是一家人?”虞元夕十分桀骜不驯的开口,“这桩婚事我看也不必结了。”
“这怎么行?”秦柔立即反驳道。
秦柔哪有方才咄咄逼人的架势,见到虞元夕便欢喜的不得了,这可是座金山啊。
按照他们想的,虞家这么有钱,可以给闺女五百万两黄金当嫁妆,那说明还有更多给儿子,那金山铁矿必然是交给虞元夕的。
之前也得到了虞卿黛肯定答复,说等到弟弟来了,便补足一千万两黄金的嫁妆。
有了这座金矿山,还怕什么房契和地契没了。
虞元夕哼了一声,道:“我可是听说,当年侯府为了摆平家中的事情,早就变卖了家业,也就五六年前的事情吧,这些东西怎么就成了你们家的百年基业?谁知道你们的房产地产是哪里来的?”
“弟弟,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舅舅家可做不出强抢田地的事情,我在舅舅家住了这么久,他们不是这样的人。”虞卿黛赶紧劝阻道。
“哦,不是抢来的,那就是受贿来的?”虞元夕跟虞卿黛一唱一和的。
南丰阳看着周遭异样的眼神,他们家的事情在京城不是秘密,赶紧道:“这些都是我们重新买回来的。”
虞元夕说:“你们哪里来的银子?”
秦柔:“我们没有义务向你们告知此事。”
虞元夕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该不会用的是我姐的嫁妆吧?”
虞卿黛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家弟弟,他怎么一语中的?他是知道些什么吗?
“怎么可能,你别信口胡言!”秦柔顿时如炸毛的公鸡。
虞元夕道:“我要告官,告你们侯府私吞我们虞家的家产!查你们家的账本,查你们家的土地来历。”
此话一出,侯府的人顿时面面相觑,就连看热闹的人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南丰阳板着脸道:“没家教的混账,我们定远侯府有头有脸,会贪你姐那些嫁妆?元夕,你该不会想要抢你姐的嫁妆吧?”
“姐弟不合,弟弟觊觎姐姐的嫁妆,阿黛,你可要擦亮眼睛,好好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是你弟弟。”秦柔阴阳怪气道。
南伯骋也说:“南家的房契该不会就是你弟弟哄骗走的吧?”
这一家人一唱一和的,很快便给虞元夕定了罪。
虞元夕算是知道了他们家的无耻,正要说什么,南丰阳一声令下道:“来人啊,将这个冒充我们侯府外甥的家伙给我拿下。”
侯府的下人应声而动,直接上前要捉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