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你——” 应拭雪额角暴起青筋,脖颈通红,手骨握拳咯吱作响,“楼青山,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是金丹期。” 白衣剑修无所谓道,“那又怎样。” 他衣袂飘飘,如同一只高傲的丹顶鹤,缓缓走到李兰天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浓眉微皱,一双狭长漂亮的眼里渐渐染上一抹异色。 再寡淡的白开水也有沸腾的时候,他对对手的狂意从不掩饰,就连身上的佩剑都在不停颤动,发出阵阵清脆剑鸣。 楼青山盯着她许久,淡淡道,“你不是刀修,你究竟是哪一道修士。” 李兰天还记得自己身上那些会腐蚀血肉骨头的剑气,即使换药后休养到今日,仍然隐隐作痛。 每个剑修的剑气都各不相同,持君子之态者,剑气柔和刚毅,持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