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粗布所没有覆盖的皮肤上长满的茂密的体毛。
她的头顶有着繁复的花纹装饰。
宋诗白忍不住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毫无气力。
那些被欺辱的回忆再次回到她的脑海里。
她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盯着明啄那双戏谑的眼睛,声音尽量平缓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玩一个游戏如何?”
明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眼中这人,即便此时她狼狈不堪,他也觉得她好看极了。
“如果你能从这里逃出去,我就让你活下来。
你依然是你。”
最后一句听起来十分奇怪。
宋诗白细品几秒,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脸色难看的询问道:“我如果失败的话”
“那你就成为人偶,永永远远地陪在我身边。”
一想到这里,明啄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明媚而又婉约,似阳光灿烂时,黑瓦白墙桃花开的明艳。
永永远远这四个字就像是诅咒一般,环绕在宋诗白的耳边。
明啄对于爱的理解,宋诗白大概能理清他的逻辑——要想成为爱人,首先要先在一起,无论是以怎样的形式。
宋诗白默默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妈的,有病’。
被这家伙喜欢,就像出门踩到了狗屎,恶心且下头。
“我知道了。”
宋诗白懒得也没有力气跟他掰扯,只是微微颔首,又道:“我师父早来济州,你们可知道?”
他师父廖察是宋家家主、也就是她外祖母培养出来的,经常为宋家办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代表了宋家。
这是她最后一张底牌——借宋家的势。
此前三个月,她做了许多铺垫,将师父引入济州,为了就是在最后能发挥出一下作用。
“自然知道。
因为你师父一直在明府做客。”
明啄不怀好意的说道。
宋诗白以为自己听岔了,呆愣了一下,表情略有些困惑地问:“什么意思?”
“你师父在你来之前,便已经来我家做客了。
自然,也透露了不少关于你的信息。”
明啄缓缓道。
“我是宋家人。”
宋诗白脸色阴沉,沉声提醒道。
宋家人怎么会自己出卖自己?
宋家诸位对她算不得多好,但也不算多差。
顶多是涉及利益时,会把她撇在一边。
这次也一样。
最后的结果还没有出来,谁知道她会不会是弃子?
正当她思考的时候,明啄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指了某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