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府上还有事,今天就先告辞了。”
想了想,又道:“侯爷,定北王不是气量狭小之人;你好生赔罪,他不会跟二小姐计较的。”
“其实说起来,这些也算是信宁侯府的家务事,定北王,孤觉得应该交给信宁侯处理;你觉得呢?”
司徒烨笑了笑,眉宇弧度浅浅,唇边嘲弄弥漫。
“太子说得对,只要侯爷能对她们一视同仁,好好教导的话,从轻发落也未偿不可。”
这是间接让信宁侯保证不得罚苏潼。
不然,信宁侯就得重罚太子的心肝肉。
信宁侯哪敢有异议,只求能尽快送走这几尊大神,他绝不会动苏潼一根手指头。
何况,连太子都服软了,他还能对苏潼如何?
这时候,只要信宁侯不是眼瞎的,都能看得出来齐子砚急匆匆闯进来,也是为了苏潼。
信宁侯既不敢得罪太子,又不敢得罪司徒烨;更加得罪不起司徒烨加上齐子砚。
“臣一定谨遵太子训喻,好好教导小女她们。”
太子目光落在苏玉瑾脸上凝了一瞬,才无奈转身:“孤先告辞。”
“来人,快送二小姐回听雨轩。”
信宁侯想着赶紧把人送回去。
“慢着,”
司徒烨右手轻轻按在剑柄上,“侯爷还没说如何处置她。”
信宁侯:“……”
不是,你刚才不是与太子达成一致协议,不再追究这事了吗?
司徒烨:谁和太子达成一致协议了?
“小女身上还有伤,”
信宁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试探,“不如就罚她闭门思过一个月,抄写经书三百遍?”
司徒烨含笑看着苏潼:“大小姐觉得如何?”
突然满心不是滋味的信宁侯:“……”
苏潼淡淡瞥过苏玉瑾的脖子,不置可否道:“侯爷觉得这样处置正好,那就行。”
反正,信宁侯罚她闭门思过一个月不成问题;她从明苑随时可以出去,还是不用跟老夫人报备那种。
至于罚抄书?
苏潼微微弯着眉眼瞥向信宁侯,眸光淡淡,笑意凉凉。
信宁侯觉得,他脖子也凉凉的。
“没,没问题。”
苏潼哂笑一声,没揪着信宁侯与苏玉瑾不放;扭过头,对齐子砚与司徒烨道;“我送两位?”
“不用,我们自已出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