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那边的棠棠好像又忙完了。
方才还满脸阴暗的景颢魃突然化身小狗屁颠屁颠上前。
却又一次遭她摆手推拒,“夫君且候着。。。”
话音未落,景颢魃眼底已现猩红,又变回原先那副满腹阴暗爬行的阴湿鬼模样。
想杀人。
可不能伤她,近日又无猎杀令让他发泄。
景颢魃眼中血光一闪。
忽想起西郊那断掌的废物,可不正是棠棠的前未婚夫?
才起念头,人已如鬼魅般掠出数丈。
盘算着将那废物拖到棠棠跟前,只要拔出刀,
定能惹得棠棠扑进怀里阻拦,劝阻自已不要杀那废物。
思及此,他足下生风,向西郊疾驰而去。
"
哐当——"
景颢魃纵身掠过屋檐时,忽闻长街尽头传来碗碟碎裂之声。
他本不欲理会,却听一道带着哭腔的女声穿透过来,
“你既这般嫌恶我,当初何必三媒六聘来求娶!”
这话像根细针,倏地扎进景颢魃心尖。
今日棠棠屡次推拒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鬼使神差地,他旋身落在槐树阴影里。
但见平常屋子前,青长衫的书生正拽着妻子衣袖,
“娘子莫恼,是为夫糊涂。。。”
那女子甩开书生的手,照常该干嘛干嘛,却将书生当做空气。
恰似今日棠棠对他的态度。
景颢魃看得更认真了,真想知晓书生要如何哄他娘子开心。
只见书生突然上前去捧住女子的脸,
“娘子若还生气,为夫便在这里亲到你展颜为止。”
亲。。。?
景颢魃瞳孔骤缩。
“不知羞!”
妇人甩袖欲走,却被拽回廊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