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生小孩吗?
他成全她,在此之后就由不得她。
哪怕她求饶退缩,他也会十指紧扣地压制着她,时时刻刻把她的卧室用各种礼物塞满塞满。
他多想,想得都快疯了。
他这几天就跟中邪了一样,脑子里来来回回就是棠棠被他掌控的样子。
她竟……
她简直是在玩火。
他此刻应该立刻松手,应该转身就走,应该像前几次那样跳进地下冰寒的深潭里浇灭这团邪火。
可掌心里那软糯的温度,却让他被绑住了般动弹不得。
“看来是我太纵着你了。”
他突然掐着她的腰按向自已,在宁砺棠的惊呼声中让她隔着衣服感受自已压抑多时的疯狂。
视线却直直望向她,
“就这么想被弄。
坏?”
宁砺棠的呼吸乱了。
她看见景颢魃猩红的眼尾,看见他咬肌绷紧的弧度,
可最让她战栗的是他依然平静的声线。
明明在发狂的边缘,却仍旧冷静,好像只是在说今日天气般随意。
衣裳布料本就轻薄……
在他的禁锢下来回来回。
宁砺棠再怎么胆大妄为,说到底她从未经历过。
这时,脸红的不像话,头也低下去了不敢在看他。
心加速急跳得就像要脱离她的躯壳去远航。
厨房。
厨房阿婆赶忙拦住似玉,连声说道,
“诶哟,你这贪嘴的孩子,这东西可吃不得,这是隔了夜的。”
阿婆过来拿的时候,佛跳墙因为晃动撒了些汤出来。
陶瓷的底部又太烫,就只能拿湿毛巾包起来,将里面的食材都倒出来。
似玉有些羞愧,低声嘟囔道,
“阿婆,坛子我来洗吧。”
厨房阿婆点点头,
“小心,别烫到手。”
“知道了,阿婆。”
似玉小心翼翼地用湿毛巾裹住佛跳墙的陶瓷外壁。
有毛巾隔着,却还是烫得很。
这瓷瓶据阿婆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
所以洗的时候她只能是凝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来回擦拭,生怕弄碎了她的月钱可赔不起。
看门阿黄在脚边不停打着转,发出细软的呜咽声,倒像是只撒娇的猫儿,很是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