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若无其事……
景颢魃一步步上前。
宁砺棠正好回眸看见他,脸上笑意渐开,“夫君?”
这个笑明明让他心跳加速,
但只要一想到刚才的画面,仍旧痛到失焦。
几乎动用内功,才勉强压制住又要吐血的冲动。
偏生他面上分毫不显、冷若冰霜,
虽在她唤出声的刹那,便已急切上前,
然而到了近前时,
却也只是从喉间滚出个极淡的“嗯”
字
一言不发,静立如寒潭古松,任由她扑过来抱。
除了他微微颤动的喉结与衣袖之下发抖的指尖。
外表看来冷峻得渗人,始终是高冷强大的掠食者,威压如渊、不染纤尘。
宁砺棠看见他身后的一大麻袋东西,仰头问,
“夫君这是什么?”
他垂眸看她,脑中嗡鸣作响、一片空白。
甚至有那么几秒,焦虑、恐惧、委屈、惶然和暴怒席卷着他。
让他差点无法控制住自已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自已狠狠吻上来。
他甚至想比以往都更凶狠地咬她,*她,再问她,“我哪里不好?”
“凭什么不选我?”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他说过,不想把事情做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会好好克制住强迫她的行为,于是嘴上只是淡淡说,
“一些药。”
宁砺棠狐疑地望向他,又用手戳了戳麻袋,
“你买那么多药做什么?”
“也是,连续那么多天……补一下也是应该的。”
话音未落,景颢魃的眸色骤然暗沉。
他猛地扣住她手腕反剪至身后,声线却冷得像淬了冰,
“我不需要补。”
顿了一下,陡然发力,大掌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已身上按,
让她清晰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威胁。
“说。”
他喉结滚动,
吐出的字眼裹挟着危险的颗粒感。
像是砂纸摩挲过耳膜,“你在心里拿我和谁做对比?”
又来了,胸腔里滔天的痛、酸、涩通通涌上来,
嘴角溢出一丝血丝,却硬生生被他憋了回去。
宁砺棠心里重重一跳,脸又热了,
不会是假的吧,两天两夜那……还没有要休息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