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哪里惹到了他。
但不得不说这种微微强制的感觉……真刺激!
这兽是在吃醋吗?
不太确定,但她可以试探出来。
于是她装作不明白,挣脱他的手,甜甜笑着。
将手上方才黎王爷给的那只草编小兔递给他,
“夫君这个怪可爱的,给你。”
景颢魃果然顿了一下,明显呼吸刹那粗重了,
却还是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只是,嘴角又有血溢出。
确诊了,确实是在吃醋。
宁砺棠生怕他自已把自已气死,忙抱住他。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话,手中的草编小兔就被他夺了过去。
直接化身碎纸机,三下五除二便将那草编小兔撕毁成渣渣。
偏生还要自持着冷漠,“哪里可爱?很丑。”
“喜欢,下次我给你编一万个。”
宁砺棠却不说话,贼兮兮地盯着他。
盯到他原本冷漠的金瞳开始躲闪,盯到他耳尖通红开始偏头,盯到他浑身不自在时,她才开口,
“夫君你是在吃味吗?”
景颢魃本想沉默不说,把话都憋在心里。
但转念想到,若是那个赝品,定会不用强迫,也有千百种温柔手段,将她留住。
于是他重新垂下眼睫看她,目光如寒潭映月。
被逼得退无可退,只能发起进攻。
既然她终究不会选择自已,不如将这颗心剜出来捧到她眼前,直言不讳。
“我不知道……”
“除了威胁和恐吓,还有什么方法能留住你。”
每个字都像在冰面上凿刻,冷静得近乎残忍。
喉结轻滚,他忽然放轻了声音,
“如果……我愿意接受他的存在,接受分享。
你能不能……也给我留一点点位置?”
“我会安安静静,不吵你,不闹你……”
“这样……也不行吗?”
这是他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把最卑微的念头说出来。
宁砺棠心跳猛地加快,胸口像是被烫了一下,又热又疼。
他耳尖烧得通红,却仍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俯身逼近。
高挺优越的鼻尖似触非触地蹭过她的肌肤,
呼吸交缠间,那一双金瞳死死凝视着她,
“回答我。”
低沉的嗓音里压着危险的暗涌,像是耐心濒临耗尽。
宁砺棠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球砸得心跳失序,胸腔里像是揣了只发狂的兔子。
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