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砺棠被他吻得腰肢发软,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
可就在她即将沉沦的刹那,理智如冷水般浇下。
现在不是意乱情迷的时候。
江离和似玉还在外头……
她勉强偏头躲开,喘息着抵在他胸膛上,
“……别闹。”
“唔……”
然而在绝对的体型差面前,这哪里是推拒,分明是欲擒故纵的撩拨。
她不安分的手腕被扣在墙上,下巴被另一只手捏住,迫使她仰头。
他倾身前顶、压近的瞬间,
带着惩罚意味的吻碾下来,甚至边吻边轻轻咬她。
像是要把方才的不安都发泄在这个吻里。
宁砺棠被吻得眼尾泛红,破碎的喘息尽数被他吞吃入腹。
“叩、叩、叩——”
然而,就在这时,三记敲门声像钝刀刮过朽木。
突兀地撕裂了暧昧氛围,阴森、恐怖感徒然升起。
只听那声音,就会让人莫名联想到,
有什么东西,正用指节不紧不慢地叩击着门板。
在漆黑的夜里,不紧不慢地敲着门。
宁砺棠浑身一僵。
可那兽仍不知餍足地啃咬着她。
直到她狠狠踹向他的小腿骨,他才不舍地消停。
“叩叩叩!”
寂静里,敲门声再次响起。
这次更加急促、不耐烦。
像是直接敲在脊梁骨上,每一下,都让人心惊。
宁砺棠与景颢魃交换了一个眼神。
后者揽住她的腰,带着她无声地滑出墙体。
墙外死一般的寂静。
似玉蜷缩在角落,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江离浑身绷紧站着,进入戒备状态。
农妇一家挤作一团,捂着嘴,惊恐地望着门外。
时间在压抑中缓慢流逝,那敲门声停止了。
外面的东西似乎走了。
就在众人绷紧的神经稍稍松懈时。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