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谢长宴含着金汤匙长大,是个眼里没活的,苏莺也不介意,“帮我擦汗。” 她的手上都是花泥,谢长宴却刚洗过手,拿出帕子将她额角的汗珠擦拭干净。 她从井里打了半桶水,洗过手后,用它将刚种下的花浇灌好,又将湿漉漉的手伸到谢长宴的面前。 他这回明白了,认认真真地将她的手擦拭干净。 苏莺笑吟吟地瞧着他。 谢长宴垂着眸子,夕阳照在他身上,为他添了几分冷清。 谢令容刻薄,却到底是谢长宴唯一在世的至亲。 他虽未说,神情却总有几分孤独和落寞。 待他擦完,苏莺反握住他的手,认认真真地叫他,“谢长宴。” 她平时都是调侃地叫他“谢小将军”,还是头一次郑重其事地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