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钦天监养过一只鹦哥儿,十分乖巧伶俐。有一回,国师可能忘了喂食,它动了怒,便在祈福大典上反复播报着国师不穿亵裤这事儿。”
“真是一只妙鸟!”
“行了,不准再想。”傅晏礼担心沈清梨脑补国师不穿亵裤的模样,连忙停止了这个话题。
“这不准那不准的,你未免太霸道了。”
“乖,不要去想别的男人,否则本王吃起醋来,会干死你。”
“。。。。。。”沈清梨捂着嘴,再不敢乱提别的男人。
话说回来,国师方才那番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地牛震动,大灾将至?
她记得庆德二十三年前后,并未发生过严重的地质灾害。
所以,他口中的大灾究竟指的什么?
沈清梨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很快又被困意冲淡。
两人回了豫王府后。
沈清梨径自进了锦鸾阁,傅晏礼则抱着一个枕头去了书房。
虽说他已喝下慧远大师给的发馊的圣水,但效果如何还是个未知数。
现在最为保险的办法,便是和她分房睡。
好在,今夜是个平安夜。
除了一个人睡有些不适应,并无其他意外发生。
正午时分,沈清梨才从卧榻上转醒,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并习惯性地吻了吻边上的空位。
意识到傅晏礼不在身边,她不开心地扁了扁嘴,“不开心。。。今天不是被夫君帅醒的。”
“???”
傅晏礼端着饭菜在卧榻边站立着,听到沈清梨的嘀咕声,心都快化了。
“王爷,你下朝了?”
“都日晒三竿了,本王回来已有一两个时辰。”
傅晏礼有些担心,就沈清梨这么爱睡觉的性子,往后她若是入朝为官,成日早起,会不会吃不消?
“哦。。。昨夜你不在身边,我没睡好,将将到黎明时分才合的眼。”
沈清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了起身,想到自家哥哥和江晚柠的好事,连声问道:“怎么样?我哥去提亲了没?”
“国公府才派人过来传了话,说是亲事定下来了。至于具体哪一日成婚,还得请人去挑选吉日。”
“这就好。”沈清梨松了口气,又一次问道:“对了,你昨夜做梦了没?”
“未曾。”
傅晏礼摇了摇头,反问道:“你呢?昨夜可有恶心想吐之感?”
“没有。”沈清梨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已自喝了慧远大师给的水后,就再也没有不舒服过。
她兴奋地摸了摸肚子,寄希望于慧远大师能够保住她腹中胎儿,“王爷,这慧远大师果真有点儿东西。你什么时候再让他来一趟,我想让他再替我看看。”
“好。”
傅晏礼记得慧远大师说过,他只能缓解她身上的不适之症,暂时还没有办法根治。
想到沈清梨的情况,他又是一阵忧虑。
“王妃,皇后娘娘传了口谕,让您进宫一趟,说是和吐蕃公主进京一事有关。”朱雀走进屋中,神情颇有几分凝重。
大家心里都有数,庆德帝有意撮合傅晏礼和吐蕃公主。
此次吐蕃公主来京,怕是奔着豫王妃之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