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奎闷哼一声,躺在门槛不动。
程知意忙去扶他,
“大奎怎么了?”
“哥,没,事!”
楚大奎哑着嗓子,横在门槛上,闷哼数声,都未起来。
程知意想扶他,他还不让,带着哭腔,
“哥……别,动,我……”
楚大梁返回来见状,面色不悦,盯着楚瑾玄看了几眼,终是欲言又止。
楚瑾玄坦诚,
“他说我克父,我不与他计较,我承他吉言。但克妻,不行!不吉利,需要化解。口不择言,自食恶果。”
楚大梁没说什么,抓起楚大奎半扶半扛带回了家。
玉林峰太阳穴突突跳,
“都怪我,都怪我,越老越不中用,我怎么想得!我!哎……女儿,玉大夫,你快去隔壁瞧瞧,你能半个时辰,给文瑞公子重塑新生,也给大奎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他。”
玉林峰半说半讽,希望玉婉可以“醒悟”,楚瑾玄的鬼话全是骗人的。
玉婉答得爽快,
“爹爹,我治不了外伤,很明显大奎伤在隐患,治不好可能耽误子嗣。他是这么倒地……”
玉婉用手比划着,
“这个位置,正磕在门槛上了,位置非常精准,差一点,他都迈过去了。他腿软的刚刚好。”
楚瑾玄嘴角上翘,有些得意,玉婉懂他。
玉林峰捂着胸口没眼看。
*
定国公府
定国公楚天雄将自已的大儿子镇北大将军楚云霄叫到书房。
“跪下。”
楚云霄习以为常,他跟父亲定国公的关系,就好像他跟嫡子楚瑾玄的关系一样,相生相克。
要不是楚瑾玄跑去辽东,他没地方去,他也不会留在国公府。
“老大,我的虎符丢了。我一觉醒来发现,镇北军的虎符不见了。我记得明明放在床头,结果不见了。”
楚云霄觉得很好笑,他回家住几天,就给他扣这么大顶帽子。
他是父亲的嫡长子却不是世子,他是镇北军的统领,却没有兵权,调兵遣将还需父亲定国公批准。
如今虎符没了,还赖他!
想到儿子楚瑾玄常常抱怨没个好爹,他还没抱怨呢。
“父亲,不是我拿得。”
定国公楚天雄很恼火,
“本公也没说是你!本公的意思是虎符不见了!此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可以造反了。因为我去楚瑾玄的书房找了一圈,发现龙虎军的虎符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