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反正又不会跑,解了轻松一点。
"
苏夏摆手,"
不用。
我们是流犯,就这样挺好的。
"
他们还是低调一点,安心赶路,等到了岭南再高调起来。
有一句话说的好,高调是容易挨刀的。
"
可你们生擒了这么多山匪,功劳已经不小了。
我虽然不能发你们离开,可这个权利还是有的。
"
王勇晃动着腰间的钥匙,跃跃欲试。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刚直不阿,嫉恶如仇。
他认定苏夏他们是好人之后,越来越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过分。
他想弥补回来。
后面的山匪们听到是几个罪犯把自己生擒的,死死怒视过去。
苏夏回了他们一记眼刀,凌厉非常。
几个闹腾的壮汉瞬间老实不少。
又赶了几天的路,终于,他们到了端州。
可端州的城门白日里大门紧闭,只留下两个官兵把守。
王勇将牛车停到一边,下了车递上自己的腰牌,"
劳烦禀报州府,我们要过端州。
"
官兵接过令牌,让他们先在城门外等候。
不多时,端庄知府将他们放入城中。
"
这是怎么了,好浓的一股草药味?"
苏夏闻着刺鼻的草药,不禁起疑。
端庄知府倒也没有因为苏夏是个流犯就端着架子不理,而是直接回答,"
起了疫病,城中百姓上吐下泻的,正在医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