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疑惑看了苏夏一眼,等待着苏夏的答复。
"
嗯,去回绝了吧。
"
苏下皱着眉头转身就要推宁宴回屋。
没什么好见的,杏林医馆的人,她又不熟。
只见一位身穿褐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过来,头上还有不少汗。
他"
啪"
地一声就跪在了苏夏面前。
"
还请圣女高抬贵手,放我女儿一命。
我杏林医馆从此愿归顺了圣女教!"
声音悲切,爱女之心溢于言表。
"
您快起来,你女儿的命不在我手里。
江心月害死多条人命,总要有个处罚,才能奠定这世间的规矩。
"
"
更何况身为医女医德最重,她却草菅人命。
"
苏夏轻叹一声,推着宁宴的轮椅转了个方向。
那中年男子急急地又跪在了另一边,稳稳的挡在苏夏面前。
"
是是您说的都对,是我教女无方。
可亡妻早故家中只有一个爱女,我怎忍心她年后被斩,还望您指条明路。
"
江春堂满脸悲凄,痛不可遏。
"
听说江家少主是您的徒儿,不如就将杏林医馆交由他全权打理,我和小女只做个寻常的郎中大夫有口饭吃就可。
"
江春堂将头重重的磕下。
接连磕了10多个,额头上满是血迹。
苏夏赶忙将他扶起来,从身上的布袋中拿出一个止血药。
那原本是她为宁宴准备的,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苏夏将要拿给中年男子,满脸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