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难处我都懂,可这关键不在于我。
您……您要不先去问问,被江心月害死的人的家属吧。
"
"
好,多谢您了。
"
说完,中年男子不顾头上的血迹,又给苏夏连磕了两个头。
给苏夏整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苏夏长叹了口气,撇着嘴角推宁宴回到了屋中,进入空间给他换药。
换完药后,她又让王勇申请在云州久住。
毕竟云州已经算是岭南的腹地了,在此流放也能说得过去。
宁愿的推实在不便于路上颠簸,她只能如此。
……
……
日升日落,云卷云舒。
三日后,侯府夫人忙前忙后做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
色泽红亮,香气扑鼻的糖醋排骨,
油光闪烁,散发着浓郁酱香的红烧猪蹄,
还有那汤汁浓郁、鲜嫩爽滑的清蒸鲈鱼,
都是苏夏爱吃的。
苏夏嘶溜一口,口水直往肚子里咽。
"
母亲叫我过来是要做什么?"
但好吃归好吃,苏夏是知道自己在侯府夫人心中的地位的。
她怎么可能真的会做给自己吃?
侯府夫人笑盈盈的将苏夏扶到桌上。
苏夏感觉侯府夫人这次与她接触竟然没有任何的颤抖和害怕,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难道真如宁宴所说,过几天就好了?
不怀疑自己了?
宁宴也紧接着落到树下一旁,并且将三个孩子安排妥当后,稳稳开口,"
你看我就说没事吧?"
苏夏定了定心坐在桌子上,满是感激,"
辛苦母亲了,这样的事本该是我来做的。
"
"
无事,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