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清从秋千上跳下来,没好气地翻着白眼。
说成那样,吓唬谁呢?
宁宴语气柔和,姿态放得很低,"
我父亲被一个苗疆女子下了蛊,听闻姑娘解蛊手段高超,还请姑娘施以援手。
"
"
哟,你让我施以援手,我就施以援手,你是苏夏的夫君,也就是我的敌人,我偏不!"
楚清清头昂地很好,活像一只斗胜的大公鸡。
宁宴眸光一凛,周身的寒气逼人,长剑出鞘,"
我劝姑娘最好想清楚,宁某本想以礼相待,奈何姑娘步步紧逼。
你伤我夫人在前,放火烧姜家的宅院在后,于情于理我都该给你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宁宴手持长剑,目光冰冷,在楚清清周身打量。
楚清清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双腿无意间地打颤。
"
你……你能拿我怎样?我母亲不会放过你的!"
"
也不怎么样,就是饿你几天,饿上十天半个月再喂你吃的,再饿下去。
循环往复,只要你不伤不死,你母亲那边也是同意的,要不楚小姐试试?"
宁宴冷哼一声。
这一声,楚清清的心直接凉到了心底。
卑鄙,无耻,下流!
可这点她母亲是真的不会管的!
"
我跟你去不就行了,那么凶做什么,走吧。
"
楚清清打了个冷颤,示意宁宴前面带路。
宁宴脸色转变的很快,长剑一收,态度恭敬,"
请,就在前面。
"
楚清清移步而去,三两下就解了蛊,十分利落。
"
之后要静养三个月,虽然蛊是给你解了,但你身子里大半分都被这蛊虫蚕食。
"
楚清清玩弄着那条绿盈盈的小虫子,将它喂给了自己的蛊王。